她们紧张喧闹,把她的痛苦呻吟和呼救旋压在下,细弱无力。
娟妃起步欲过去,身边萱妃一掌拉住了她!
她对着她摇头:此刻,她们万万去不得,那是她自己摔的——她们半步都没靠近!
这一去,难免会被人追究!
就算是看热闹也要躲得远远的!
一眨眼的功夫,打扮了一整天正打算出门的正主在自家门口摔了,整个府邸像是炸开的油锅,沸腾、杂乱!
她们看着身下染血的沙星慈被人抬着回寝屋。
人去了,声音静了,她们还没回神。
许久,娟妃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这、这怎么回事……”
萱妃无声地摇头,她也没看清楚——
前一刻,她们等着沙星慈进宫遇劫,等着听到她的噩耗;可眼下什么状况?她们的诅咒应验得那么快?
她没有在宫里出事,却在自己的府邸摔了个结实。
娟妃不可思议地走过去,她一步一步地踏下……走着刚才星妃走过的台阶,这里残留了她和她孩子的血,血污未干,散出血腥之气,血滴站着娟妃的鞋底……
她诧异:“明明没事……她为何会摔?”
上头,萱妃沉思道:“莫不是——那些衣服累赘?”
“她有人搀扶,可她是第一个摔的,连带着后面的也一起摔了?”
“好像……是吧?”
她不敢肯定。
看了这一地的血,她们心有余悸——
可是,末了,却是不约而同地冷笑:这样,不是很好吗?只要最后的结果一样,这事怎么发生的,都是不重要的。
她们只要那个孩子不存在。
娟妃唤了奴婢,她要回屋换下鞋底染的血。
临走,她问萱妃:“等我换过了衣裳,我再去找你。”
“好……”
她是目送着娟妃离开的。
于情于理,她们都该去星妃屋外的院子里守着,这是最基本的礼数。
人都走了,都散了,残留在地上的血,台阶外侧,有一种淡绿色的沙尘慢慢被风吹散,最后粉末不剩,消失得无影无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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